沒錯,我開始了另一段的在外租屋生活。
  但很不幸的是,它事實上是讓我很鬱悶的。
  我想這都是因為我對於絕對隔間的太過在意所導致吧。
  畢竟之前住的是一整層,有客廳這樣的公共生活空間,
  而且是很自由的那種。沒有了舒適的公共空間、也沒有了同年齡層的室友。
  (我所謂同年齡層是指都在念書、都剛出社會、或者是,不超過28歲的男子)
  講到室友,之前一個朋友說他租房子的最高原則為:location、location、location,
  我的話倒是以roomate、roomate、roomate作為我的租屋最高原則。
  這次的室友全都是社會人士了(包括跟我一起租下這邊的朋友),
  全都會在白天的某個時間離開房間,到了晚上會依序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去,
  然後沒有互動。頂多就是打個招呼,問水問電問網路的事。
  不然就是敲著你的門告訴你自己晚上都十點睡早上很早起來要去工作,
「 你今天會弄的很晚嗎?」『ㄜ...我會轉告房間的主人...』
  其實也許白天他們都不在的時候我可以恣意妄為,
  把音樂放到最大聲或是彈一整個早上的吉他,
  又或者是找人來房間喧鬧到不行。但這些好像都很難作到。
 (一堆人不是要工作就是去別的地方玩,我開始懷疑我待在台北的意義了,
  反而更想回到那個小到不行可是比較有人味的家。)
  從住所樓下大門走出來時,一陣鬱悶襲來,
  想到之前搬離的那個地方,心裡開始難受了起來。
也許現在的住所最適合作的事情,是念書吧。
畢竟離學校的距離是誇張地近。
似乎有一種深居簡出的可能性在召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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