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作過十分奇怪的夢後,接著是常常嗅到五六年前的空氣的味道。
打算明天逃回高中母校去隨便作些什麼都好,太害怕了。
非常令人驚恐的是我一樣高中的東西都沒留下來。
只剩下對於過去的記憶殘片:
*兩張我下午第一節借來的國文復習卷與
下午第一節一定不會開的合作社影印部
*810333 的學號
*辯論社黑板上懷念的粉筆味跟需根解損四字要訣
蘇州盃、路思義盃 (感謝中一中、文華高中辯論社)
*重到不行的兩大袋參考書筆記題庫本
更令我驚恐的是我的大學時代更是缺乏活過的證明。
*一個在一起兩年多最後沒有好結尾的伴
*似乎辦過prom又似乎沒有
*去看了自己沒有參加的畢業公演並給予高評價
*大學最後一年翹課時數超過1/2,人生最廢的開端
然後我拿到一張錄取通知證明:就這樣進到S大EPA所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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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ly說:「我一個同學對於她念了四年C大英文系的感想是:
『就好像你跟一群人一起看了一場電影之後散場了,
但你不會想要跟這裡面的特定一個相認。』
電影都散場一年多了,除了willy以外我能正眼面對的
手指頭數起來不超過五個。
好像在那年夏天開始之前,永安漁港的日出,
跟面海眺望的照片才是我的畢業證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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